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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亂國》125.第125章 認錯(錦鯉萬更)

妖女亂國 樊籠也自然 2219 2024-05-24 11:05

  第125章 認錯(錦鯉萬更)

  邀雨終於不再是面無表情,她帶著訝異地看著床榻上面無血色的贏風。

  秦始皇的第十五代孫?
這騙子居然是這麽有來頭的?
不會又是騙人的吧?
這名頭怎麽聽起來那麽假呢?

  不管了,邀雨心想,自己方才已經言明,不管贏風說他是誰,她都認下,那此時就沒有再懷疑的道理。

  邀雨接著問,“是你殺的姚中建嗎?

  “誰?
”這次輪到贏風疑惑了。

  邀雨解釋道,“魏皇登基宴請各國時,仇池國的使隊中有個叫姚中建的官員。
他為了掩護我,男扮女裝上路,後來在東秦州遇刺身亡。

  贏風搖頭,以手指天,“我以贏氏一族起誓,我並不知曉此事。

  邀雨點頭,算是信了。

  “那細珠兒知道你的身份嗎?

  贏風不知道邀雨為什麽問這個,不過他猶豫了片刻還是點頭表示肯定。

  邀雨苦笑,“還好。
不然她也要同我一樣平白傷心一場。

  贏風聞言喉頭一緊。
假巴拉的死,果然還是傷她頗深。
見她神色黯然,贏風主動道,“我並沒有傷害你師傅。
實際上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們的內力會相融。

  邀雨點頭,“我知道。
”若不是師傅今日差朱坦誠來傳話,自己怕是會一直誤會贏風。
說不定會一怒之下殺了他。

  “你知道什麽?
”贏風不解。
是知道自己沒有傷害她的師傅?
還是知道他們兩個的內力為何會相融?

  想到師傅對她的斥責,邀雨覺得人要敢做敢當。
於是她將懷中的錦盒小心翼翼地放在一邊,恭恭敬敬地叩拜在地,額頭觸手背,“師兄在上。
師妹此前誤會了師兄,多有得罪,請師兄責罰。

  邀雨這一跪可把贏風嚇了一跳。
要不是怕自己體力恢復的事兒露餡,他早就從床榻上跳起來了。
被檀邀雨跪拜,這事兒怎麽這麽瘮人呢!

  “你說什麽師兄?
”贏風強自鎮定地問道。

  邀雨依舊跪著低頭答,“師傅差人來傳話。

  “不不不,你先站起來,我看你跪著心裡就毛毛的,總感覺你一會兒就會掏出一堆暗器來撒我。
”贏風真的是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邀雨依言起身,接著道,“師傅傳話說,您是他師弟的親傳弟子,且入門比我早。
乃是我師兄。

  “我師傅是你師傅的師弟?

”這下贏風躺不住了,一個骨碌坐了起來。

  邀雨見他利落地坐起身,絲毫不顯驚訝,隻是默默點頭。

  贏風忙問,“你師傅姓什麽?

  邀雨想了想,“大約是姓薑吧……”之前在仇池為她測算天狗食日時,師傅就自稱薑老先生。

  “果真是如此嗎?
”贏風晃神,據他旁敲側擊,他的師傅也是姓薑。
如今世間的宗門派系大多數是以一個姓氏為主,與其說是門派,更像是武林中的門閥氏族。
同時兩個姓薑,又都高深莫測的老頭,估計很難有這麽巧合的事兒。

  “所以你是我師伯的徒弟?
也就是我同門的師妹?
”贏風依舊不解。
要是同門師妹,當初他跟自己師傅提起邀雨時,怎麽師傅言辭中對檀邀雨盡是反感?

  突然贏風一拍大腿,得意道,“哈!
我當初就說我是師兄!
你還不認!

  邀雨白了贏風一眼,“師兄身體還需調養,我就不多打擾了,你早點休息吧。
”說完抱起錦盒就要走。

  “你等等,”贏風趕忙叫住她,“今日你生辰?
難道不該給當師兄的送壇酒?

  “你尚在病中,不宜飲酒。
”邀雨懶得理這人,名分上雖說是師兄沒錯,不過在邀雨心裡,也依舊是個厚臉皮的騙子。

  “早晨你梳的那是升高髻?
”贏風來自南地,知道邀雨今日生辰,就猜到早晨她頭頂的那根“箭”是怎麽回事了。

  邀雨的小臉“騰”地一下變得緋紅,那麽糗的樣子,居然被這個騙子看到了!

  “不、不用你管!

  贏風心情大好地看著邀雨紅透了俏臉,依舊調笑道,“師兄我不知你今日生辰,也沒什麽好準備的。
不如讓我幫你梳個正宗的升高髻,聊表心意吧。

  邀雨突然沉下臉,“嬌娘說過,擅長給女子畫眉和梳發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邀雨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留贏風一個人在屋中淩亂,嬌娘是誰?
她從哪兒得到這種結論的?
不過……好像說得也不算錯……

  邀雨一臉陰沉地從贏風的房內走出來,穿過院子時,祝融哦哦啊啊地叫,她這才往院子裡看,竟被院中站著的人唬了一跳。

  拓跋燾?
他怎麽來了?
這時辰都掌燈了,宮門不是早就該關了嗎?

  這一日可真是貴客不斷啊。

  ——分界線——

  宗愛猜測今日是邀雨的生辰後,便氣都不喘一口地衝回中政殿。

  到了中政殿門口,他才停下來猛吸了幾口氣,整理了衣衫,貓腰走進去。

  拓跋燾正在中政殿批閱奏疏,宗愛回來,他連頭都沒擡。
拓跋燾心裡清楚,宗愛為了在自己面前賣乖,總是主動請纓去看望邀雨,回來必然會在他面前碎碎念一通。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心意不定,拓跋燾雖從未因宗愛探望邀雨獎賞過宗愛,卻也沒阻止過他。

  隻是這次宗愛從邀雨哪兒回來,卻意外地沒開口。

  拓跋燾又讀了會兒奏疏,見宗愛依舊沒有開口的意思,忍不住踹了他一腳,“你小子是懂得邀功了?
還藏著掖著!

  宗愛被拓跋燾踹習慣了,嘿嘿一笑,“奴才不敢。
隻不過今日這事兒有點特殊,奴才不知道怎麽稟報為好。

  “有什麽就說什麽!
少給朕耍滑頭!
”拓跋燾作勢又要踹。

  宗愛忙往旁邊躲了躲,討好道,“也不是什麽大事兒,奴才其實也不十分確定,隻是從驛館的仆從口裡探聽了些消息。
若奴才猜得沒錯,今日可能是檀女郎的生辰。

  “你猜?
”拓跋燾不滿地斜睨著宗愛,這可不是奴才回話時該用的詞兒。

  宗愛附身請罪,“陛下贖罪。
實在是女兒家的生辰八字隻有各家夫人知曉,奴才無處可考證。

  宗愛又把今日子墨差人買紅頭繩,外加從南地來的小內侍的話說了。
原以為魏皇會至少誇一句他,沒想到拓跋燾聽完卻默不作聲,轉回去依舊低頭去看奏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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