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8章
确定好事宜後,江時越便去了島上尋找傅琛和白苓。
顧晨皓聯合一衆醫生,用珍貴的藥材給傅千煜續命。
坐落于幾個洲之間的島上。
傅琛穿着一身休閑服,在修剪花草。
二十年過去,歲月并沒有在他臉上留下痕迹,隻是身上的成熟味更濃了。
他回頭看了眼不遠處,躺在躺椅上,眯着眼曬太陽的白苓,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二十年了,他們每天都是吃完飯,他擺弄那些花花草草,她躺在椅子上曬太陽,偶爾她會下地,跟他一起種菜。
他時不時的會看看她,即使看了二十年,也不會覺得膩。
忽的,熟睡的白苓睜開眼,她的視線正好對上傅琛,兩人相視一笑。
她緩緩開口,“來人了。
”
傅琛一怔,他又一次看她看的失神。
導緻每次來個人,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傅琛起身,将修剪花草的剪刀放在一邊,去倒了一杯水遞給白苓,“是江時越。
”
“恩。
”白苓喝了一口水,擡眸看着他,些許是因為曬了太陽的緣故,他臉上有點汗水。
她拿出一張紙,替他擦了擦汗,“休息一下吧?
”
她的語氣中多了些柔情。
遠離喧嚣,她身上的戾氣減少很多。
傅琛揉了揉她的腦袋,滿臉都是寵溺,“我不累,你先休息一會,我去做飯,來客人了,得招待一下。
”
白苓半眯着眼,嘴角露着淺淺的笑,“好。
”
傅琛話音剛落,江時越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他來過很多次,再次來也是輕車熟路。
他一見到傅琛和白苓,就急忙道,“傅爺,白苓,大事不好了,你們趕緊去救小天。
”
傅琛看了他一眼,随後坐下來,泡了一杯茶給他,“前些天才采的茶葉,嘗嘗?
”
江時越怔了怔,他以為是自己剛才沒說清楚,又再說了一遍,“還喝什麼茶啊?
趕緊去救小天啊,現在隻有你們能救他了,他突然中毒,沒人知道這個毒是什麼......”
江時越話還沒說完,傅琛就把茶杯端起來給他,“茶要慢慢品。
”
江時越,“?
”
不是吧?
這可是你兒子?
你不擔心你兒子的安危,想着要先喝茶?
他急的不行,可看傅琛一幅淡定的樣子,他就沒在說話了。
喝了一口茶,最後還是忍不住,又問,“你剛剛是不是沒聽明白?
我說的是小天昏迷不醒了!
”
傅琛擡了擡眸,“聽明白了。
”
江時越松了一口氣,“那就趕緊去救人啊,再晚小天就沒救了。
”
傅琛再次給他茶杯倒上茶,緩緩道,“好不容易來一次,多喝一點。
”
江時越,“......”
他有些懵逼了。
這可是傅琛的親兒子,他的态度怎麼讓人覺得有點不對勁呢?
江時越沒理傅琛,而是轉頭看向白苓,“顧晨皓和錢老他們在用各種藥材給小天虛名,邢宇他們也在盡快聯系小月,但是我估計小月可能也解不了這個毒,所以你得趕緊回去,救小天。
”
白苓靠在躺椅上,神情懶懶的,“再等等!
”
她半眯着眼,陽光灑落在她的臉上,給她增添了别樣的光彩。
江時越被白苓的話弄的更懵逼了。
以前他們也是不管小月和小天的死活。
那個時候或許他們認為小月小天能夠自保,不出面救也能想得通。
可這次小天都危在旦夕了,他們還是無動于衷。
江時越都有些懷疑,眼前這兩個人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傅琛瞥了他一眼,站起身,淡淡的道,“你先坐,我去做飯。
”
“我跟你一起吧。
”見實在叫不動傅琛和白苓,江時越也隻能作罷,跟傅琛一起去做飯。
他們這群人裡,女人隻負責貌美如花,男人上得廳堂下的廚房。
做飯這種事,就沒女人的份。
況且傅琛跟白苓在這裡二十多年,從來沒有做過飯。
不是她不做,是傅琛壓根不讓她進廚房。
一個小時後,飯菜做好。
隻簡單的做了幾個家常菜。
所有的菜都是從菜地裡摘的,挺新鮮的。
吃完飯,江時越看了眼傅琛和白苓,見他們并沒有打算要走的意思,便道,“你們确定不去救小天嗎?
要是你們不去,我就先走了。
”
他不知道為什麼傅琛和白苓如此淡定,但是作為小天的叔叔,他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着小天去死,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去救。
白苓将筷子放下,淡淡的道,“恩,你去吧。
”
江時越在次無語了一下。
但也沒有再說什麼,離開了。
他走後,傅琛摟住白苓的肩膀,輕聲道,“很久沒有看電影了,今天晚上一起看電影?
”
“恩。
”
京城。
江時越急匆匆的趕了回去。
傅千煜還沒有醒。
傅錦一回來了。
她回來後,以她為首,全面檢查傅千煜身上的毒。
江時越見大家在忙,也沒有打擾他們。
少許後,傅錦一擰着眉說,“我沒查出來這是什麼毒!
我将所有的書籍翻完了,沒有過類似的情況。
”
邢宇急了,“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
他書哦完看向江時越,“你不是去找傅爺和夫人,他們怎麼沒有來?
”
江時越歎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我将小天的情況跟他們說了以後,他們一點着急的意思都沒有,還說什麼,再等等!
”
“再等等是什麼意思?
”邢宇一臉懵逼。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沒把人叫來。
”江時越說完,然後十分認真的,“我懷疑他們被奪舍了。
”
邢宇,“......”
季墨寒,“......”
傅錦一,“......”
江時越看他們的表情,又道,“不然你們說,為什麼親生兒子快死了,他們還不來?
除非他們不是他們。
”
邢宇給了他一個眼神。
一個看白癡的眼神。
“你跟了傅爺這麼就,你不了解傅爺?
上次才見過他,他沒一點問題。
”邢宇想呼江時越一巴掌。
傅爺那是能随便被奪舍的人嗎?
他們可是曾經的玉帝王母。
誰能被奪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