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上次,盛相思去名邦中心影城見過柏元洲後,柏元洲對她挺滿意。
當天敲定了,讓她去試妝,并且試鏡一段舞蹈。
今天,就是約定好的日子。
因為要試妝,盛相思是素顔直接去的。
到了地方,盛相思聯系了任策。
“相思!
”
任策忙的很,跑過來接了她,帶她去到化妝間,給她找了化妝師。
“一會兒上完妝,和大家一起出來就行。
”
“好的,您去忙吧。
”
幾位來試妝的,都是女主的舞替,是以,妝容、服飾都是一樣的。
雖然說,舞替不需要看臉,拍的,是她們的身形。
但是,化妝師們看到盛相思,還是不免驚豔了一把――這張臉幸好是舞替,但凡在劇裡是個配角,女主都壓不住。
幾個舞替收拾好,一起出去。
柏元洲對細節把控很嚴格,特意過來,親自把關。
舞替們,一個個進來跳,他一個個的看。
輪到盛相思時,柏元洲不由翻了翻手裡的資料――美國藝術大學畢業……舞跳的不錯。
主要是,身段實在是太過美好。
“任策。
”
“來了,柏導。
”
柏元洲指指盛相思,“叫她過來一下。
”
“哎,好。
”
任策一看,這是有戲啊,是他推薦的人,他自然是高興,忙不疊的去叫來了盛相思。
“柏導,人來了。
”
“嗯。
”
柏元洲翻了翻資料,“盛相思?
”
“是,我是。
”
盛相思雙手束在身前,落落大方,不卑不亢。
也不懼怕落在她身上、審視的視線。
舞者嘛,就是要給人看的。
“嗯,不錯。
”
柏元洲問到,“學的現代舞?
”
“嗯,是。
”
“除了跳舞,有其他的打算嗎?
”
“?
”一時間,盛相思沒明白他的意思,“什麼?
導演……”
“沒事。
”
柏元洲笑笑,跳過了這個話題。
雖然說,他對她這張臉很滿意,但是,還言之過早。
先看吧,看看她能不能勝任好這個舞替再說。
擡手,在資料紙上敲了敲,“行,你定了。
”
“!
”盛相思一怔,嘴角壓不住的上揚,“謝謝,謝謝導演。
”
“嗯。
”
柏元洲揮揮手,“去吧。
具體的,任導會和你溝通聯系。
”
“好的,那我不打擾您了。
”
“任策。
”
盛相思一走,柏元洲叫住任策,把盛相思的資料抽了出來,“這個姑娘,列為重點。
”
“柏導,你的意思是?
”
柏元洲明說了,“隻要她有時間,就讓她來。
”
“哎!
”任策大喜,笑着直點頭,“好!
相思要是知道了,可得高興壞了!
”
柏元洲失笑,忍不住誇贊,“條件實在是好,非常上鏡。
”
今天來的,都是舞蹈專業的,舞跳的好的,自然不在少數。
但是,電影是門藝術。
有些人,就是天生的有畫面感,一對着鏡頭,那感覺就出來了――盛相思就是這種。
“機會我給了,就看她的造化了。
”
“那您放心,人是我找來的,我會盯着的。
”
轉身,任策去找盛相思,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她。
“相思,你可得好好把握啊!
”
任策說話算是含蓄的,而且,未來沒定,他也不好說大話,“這次拍好了,柏導還會關照你的!
”
“我知道的,謝謝你。
”“不客氣。
”
帶着這個好消息,盛相思離開時,腳步都是輕盈的。
這種喜悅,一直延續到晚上去彌色。
…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
容峥進來,給傅寒江帶來了确切的消息,“二爺,相思她……确實是住在西十二街。
”
說完後,就見二爺的臉,瞬間黑成了炭。
“呵。
”
傅寒江的短促的笑了下,有意思。
“具體的地址,我發到你手機上了。
”容峥咽了咽口水,不太敢看他。
“行。
”
傅寒江拿起手機,準備查看。
手機正好響了,是秦衍之打來的。
“喂?
”
“二爺。
”秦衍之戲谑道,“人在哪兒?
晚上去彌色啊。
”
“不去。
”
傅寒江今晚可沒有心情,他還有重要事情要做!
“别啊,我可是聽說,傅二爺你最近……”
懶得聽他胡說八道,傅寒江打斷他,“我有事,真不去,就這樣。
”
說完,挂斷了。
擡眸看着容峥,“叫司機休息吧,晚上我自己開車。
”
“好的,二爺。
”
容峥猜,二爺是要自己去抓盛相思吧。
果真,傅寒江拿起車鑰匙,從休息室的直達電梯,到了地下車庫,開了車,直奔西十二街。
和那晚一樣,車子過了文昌道,再往前,堵在巷子口,開不進去了。
傅寒江下了車,步行往裡走。
按照容峥給他的地址,找到了盛相思的住處。
就是……這裡?
傅寒江不敢相信,這麼破的公寓樓,還是沒有電梯的那種,走道烏漆嘛黑,空氣裡一股形容不好的味道。
這種地方能住人?
站在門口,傅寒江猶豫了半天,帶着股怒意,擡手敲門。
然而,敲了好一會兒,沒人應。
傅寒江隻好放棄,改而給她打電話。
然而,沒人接。
傅寒江皺着眉,隐隐暴躁,“盛相思!
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
…
彌色。
秦衍之和周晉庭相對而坐,鐘霈坐在一旁。
“有意思,我們今天來了,傅二爺倒是避開了?
”
“怕我們笑話呗。
哈哈……”
鐘霈沒聽懂,忍不住問,“二哥為什麼怕你們笑話?
”
“小子,不知道吧?
”
秦衍之瞄了眼自家表弟,“你傅二哥,最近捧一姑娘呢,捧的那叫一個熱乎。
”
“是嗎?
”鐘霈來了八卦之心,“是誰啊?
”
“喏。
”
周晉庭指指舞台,“就是這裡那位……S小姐。
”
“……”瞬時,鐘霈眼神暗了暗。
幸好,這裡的光線不太明亮,他們也不太看得出來他的神色變化。
鐘霈頓了頓,笑笑,“傅二哥,不是有喜歡的人嗎?
”
“喜歡有什麼用?
”
秦衍之搖搖頭,“都這麼多年了,兩人的身份擺在這兒,是不可能的。
”
“哎。
”周晉庭歎口氣,說到底,他們是為傅寒江高興的。
這麼多年了,總算是有個女人,能讓他另眼相看了不是?
好過在姚樂怡那棵樹上吊死吧。
兩人對視一眼,“老二沒來,咱得替他守住這姑娘是不是?
”
“是。
”
秦衍之鄭重點頭,拿起了手機。
“嗯,給我送點東西過來……對……以傅二爺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