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幫我
程花子他們做工的時候,也聽說了今早的事。
中午回家吃飯的時候,程花子略帶不滿的說:“撿娃,你少管别人家的事!
家裡的事,你放着不管,管别人家的事,圖什麼!
”
程景默第一次頂撞了程花子,“爹,當年我吃不飽穿不暖,是冬菊爹娘給我衣服穿、給我饅頭吃。
這份恩情,我一直記着。
”
程花子沒再吱聲,倒是木煥珍陰陽怪氣的說,“撿娃出息了,你爹說你兩句都不行了!
”
程景默回:“我那麼大的人,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
言下之意就是,不需要他們來教育他!
于向念莫名感覺到,今天的程景默對程花子和木煥珍帶着些許敵意。
或許是,今天的事讓他又想起了小時候的悲慘童年,再次刺痛了他的心。
于向念今天沒再去看修蹄子,一直待在家裡。
吃過晚飯,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程景默說帶于向念去一個地方。
“去哪?
”于向念問。
“去了就知道。
”程景默賣關子的說,“小傑不帶了,就我倆去。
”
于向念抿起嘴笑,“你是想跟我約會?
”
程景默反問:“約會是什麼?
”
于向念:“・・・”這倒把她問住了。
于向念跟着程景默走了很長的路,天都黑了,終于來到了一片波光粼粼的地方。
“水庫?
!
”于向念驚喜的喊出聲。
“你不是說,你想來水庫看看。
”
“你怎麼白天不帶我來?
”
程景默回:“晚上的時候,這裡更好看。
”
于向念沒見過白天的水庫,但水庫現在的風景的确很不錯。
擡眼望去,遠方是高低起伏的山巒,夜色下,呈現曲線的輪廓。
近處是波光粼粼的水面,水面上倒映着一輪明月。
這裡還有一片小樹林,高矮不一的樹木上枝丫剛剛冒出新葉。
輕風拂過,濕潤的空氣和樹木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
“走,我帶你過去看看。
”
程景默牽起于向念的手,向水庫邊走去,“你慢點,當心腳下滑。
”
走到水庫邊,于向念蹲下來,捧了一捧水,明月又倒映在她手裡。
“這裡的水好涼。
”她說,“南城這幾天正是氣溫最适宜的時候。
”
程景默知道于向念是想家了,“我們再過一段時間就回去。
”
“以後都不來了。
”他又補了一句。
于向念聽着他的話裡帶着些許傷感。
于向念抄了一些水潑給他,故作輕松的說,“你這是e了?
你想多待幾天就多待幾天,我都陪着你。
”
程景默不懂e是什麼,他擦擦臉上的水說:“你别亂動,水庫很深的。
”
“我會遊泳。
”
“聽說下面有水鬼,會抓住人的腳。
”程景默故意吓唬她。
于向念是無神論者,要說有蛇,她肯定會怕,要說水鬼,那肯定不怕。
“要是男水鬼,我這麼漂亮,他肯定舍不得拉我下去,要是女水鬼,我把你送給她做丈夫。
”
程景默:“・・・”謝謝!
于向念撈了一會兒水玩,程景默就把她帶離到岸邊的樹下。
他總擔心于向念一不小心滑下去。
“你在坐着等我,我很快回來。
”
程景默離開四五分鐘,手裡就抓着一條魚回來了。
這條魚十五六公分,兩三斤左右,魚尾還不停的甩動着,甩了于向念一臉的水。
她擦着水笑起來,“這麼厲害!
還抓了魚!
”
程景默說:“水庫的魚很好吃,你嘗嘗。
”
他從兜裡掏出折疊刀,蹲在水邊,開始弄魚。
魚弄好後,找了一根木棍,洗幹淨,将魚串在木棍上。
接着,他從周圍找來一些幹燥的樹枝、木材點燃,弄成篝火,再搭了一個架子,把魚搭在架子上面烤。
這動作的熟練程度,一看以前就經常這樣弄魚吃。
他還從兜裡掏出一個小袋子,裡面裝着他事先準備好的佐料,一邊烤一邊撒上佐料。
兩人坐在篝火邊,于向念的頭搭在程景默的肩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篝火照映着兩人的面孔,溫暖又明亮。
今晚的夜空也很美,明月當空,星河浩瀚。
于向念看着夜空說,“程景默,我們都多久沒做了?
”
“九天。
”程景默記得清清楚楚。
對于他們這種新婚夫婦來說,已經是極限了。
兩人從一晚幾次,一下子到了幾天都沒一次。
更要命的是,兩人每天都躺在一張床上,抱着摟着親着,就是做不了。
于向念偏頭親了親他的下颚,“那你想嗎?
”
程景默警惕的看看四周,不敢相信的說,“在這裡?
”.
于向念就是故意問問,她怎麼可能會想在這裡,萬一被人看見不說,要是有蛇有蟲怎麼辦!
于向念抿了抿唇,憋着笑意逗程景默玩,“除了這裡,還有别的地方?
”
程景默:“我・・・”想歸想,這地方不安全。
“沒有?
”于向念說,“那就隻能這裡了!
”
程景默一本正經的說:“這裡不行。
”
這地上會有蟲子,萬一于向念被蟲子咬了怎麼辦?
程景默一本正經的樣子,于向念就更想逗他玩了。
“程景默,你還能忍多久?
”她聲音妩媚了幾分。
“大不了忍到回家屬院。
”
“那你說話算數。
”話音落,于向念的手就伸到他的小腹以下。
程景默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他的身體比嘴巴誠實。
“程景默・・・”于向念的指尖點了點,慢悠悠的說,“你都這樣了,我是幫你還是不幫你?
”
程景默的呼吸亂了,“念念・・・”
于向念輕咬一下他的耳垂,手裡也動了動,在他耳旁吐氣如蘭,“你說幫不幫?
”
“念念・・・”程景默的呼吸越來越亂,那雙幽深的眸子春潮湧動,期盼又無助的看着于向念。
于向念就是要讓他說出來,她的手不安分的又動了動,“你要不說,我就松開了。
”
“念念・・・”程景默的喉結不停的滑動着,聲音嘶啞的不行。
于向念故意松開了手。
終于,程景默艱難的開口,“幫我・・・”
于向念的手柔弱無骨,光滑無比。
程景默一把将人摟進懷裡,發狠的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