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第一次生日
兩天的考試,于向念再也沒見過程景默。
想來,第一天早上,程景默是故意溜出來找她,讓她知道他就在她的身邊,讓她安心考試。
這個男人,真是無微不至。
考完試,于向念也沒輕松下來。
上個月,上海那家出版社聯系她,想跟她再次合作翻譯一部外文作品。
雙方談好,三月底前完成。
本來四個月的時間很充足,可她前期忙着準備高考的事,耽誤了一個月。
三月份她又要去讀大學,所以她必須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裡,翻譯完這部作品。
時間緊任務重,她每一天都不能耽誤。
一晃就到了十二月二十七日,程景默還沒回來。
夜裡,于向念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眠。
不能給程景默過生日,她總是很遺憾。
二十八号早上,程景默還是沒回來。
于向念思來想去,還是進城買了很多東西。
今天能回來那就今天過,明天能回來那就明天補過。
已經到了下午,小傑放學回家了,程景默還沒回來。
于向念今天買了魚和肉,她做了清蒸魚、小炒肉、素炒莴筍和一個白菜湯。
兩人正準備吃飯時,程景默風塵仆仆的回來了。
“叔!
”
“程景默!
”
兩人同時從飯桌前跑過來,眼巴巴的看着他,臉上是燦爛的笑。
每次出門一段時間回來,兩人都是這麼熱情的迎接他,讓程景默覺得這兩人每天都在期盼他回來。
程景默切切實實的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了被人牽挂着的甜蜜。
“叔,你吃飯了沒?
”
“沒有。
”
他緊趕慢趕,終于趕在今天回到家了,天剛黑,應該還趕得及過生日。
于向念說:“你先去洗個澡,我們待會兒一起吃飯。
”
趁程景默洗澡的時候,于向念和小傑迅速的行動起來。
雞蛋、面粉、白砂糖、蘇打粉全部放進盆裡,快速使勁攪拌。
攪拌到很稀的面糊狀,又用幹淨的塑料袋将盆套好,紮緊口子,放進鍋裡蒸。
程景默很快就洗好澡了,順手将衣服扔進洗衣機裡洗着。
于向念将飯菜收進廚房,借口冷了需要熱一熱才能吃。
等蛋糕蒸熟後,于向念讓小傑把熱好的飯菜端出去。
她将蛋糕放在一個大盤子上,上面插了一個蠟燭,點燃。
按照事先于向念的交代,小傑把堂屋裡的燈關了。
程景默還在驚訝怎麼突然斷電時,就聽見于向念的歌聲。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程景默回眸,于向念笑盈盈的端着一個蛋糕從廚房裡走出來。
搖曳的燭光映襯着她的笑臉,那雙含情帶俏的眼睛深情的注視着他,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
周圍一片漆黑,隻有于向念置身在光中。
這一刻,程景默忘了周圍的一切,眼裡隻有于向念。
于向念将蛋糕擺在程景默面前的桌上,歡快的說:“程景默,祝你生日快樂!
”
“叔,我也祝你生日快樂!
”
程景默突然鼻尖泛酸,眼眶控制不住的濕潤了。
感謝于向念給了他一個家,讓他知道什麼是幸福。
幸好,燭光不夠明亮,在于向念沒發覺他流淚前,他偷偷吸了幾下鼻子,将淚意強忍回去。
“程景默,你許個願吧!
”于向念雙眼亮晶晶的看着他說。
程景默閉上眼睛,雙手合十,默默許下心願。
願山河無恙、家國永安;願于向念得償所願;願和她白首偕老!
程景默吹滅蠟燭,小傑同時将燈打開,堂屋裡又恢複了明亮。
于向念注意到程景默眼圈紅紅的,她裝做沒看到,樂滋滋的切了一塊蛋糕遞給程景默。
“祝我們今天的壽星,平安健康,得償所願!
”
“于向念・・・”程景默滿含深情的看着她,心裡有千言萬語。
可他最後隻說了一句,“謝謝!
”
他活了二十七年,第一次過生日。
有家,有他愛的人,這一刻的幸福,足以磨滅他以前所受的一切苦難。
程景默回卧室睡覺,于向念穿着一件到小腿的大衣,正在鬼鬼祟祟的弄着什麼。
程景默看着她裸露着的小腿,不禁皺眉,“怎麼沒穿褲子?
”
“别管這些。
”于向念拉開抽屜,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盒子,遞到程景默面前,“這是給你的生日禮物。
”
程景默打開盒子,裡面是一塊銀灰色的男士手表。
于向念将手表從盒子裡拿出來,戴在程景默的手腕上。
“怎麼樣?
還不錯吧。
”于向念揚起眉梢問。
“不錯。
”程景默說。
其實,多年的野外作戰經驗,他根本不需要靠手表,就能判斷出大體的時間。
他此刻更關心的是于向念光着的小腿。
氣溫這麼低,冷生病了怎麼辦?
他将手表取下放進盒子裡,轉身去衣櫥裡給于向念找了一套睡衣。
“快穿上,别着涼了。
”
于向念眼珠一轉,仰着臉跟他撒嬌,“你給我穿。
”
程景默:“・・・”
他将睡衣挂在手臂上,雙手去解于向念的大衣扣子,
解了幾扣才發覺不對勁,“你怎麼穿我的衣服?
”
于向念撅着紅唇說:“我想穿就穿!
”.
扣子全部被解開,大衣敞開,程景默看着大衣裡面的風景,小腹猛地一緊。
于向念穿着他的白襯衣,下擺堪堪遮住臀部,那雙又細又直的長腿暴露無遺。
襯衫最上面的三個紐扣沒扣,若隐若現的溝壑,讓人浮想。
程景默舔了舔發幹的嘴唇,“念念・・・”
于向念将外面的大衣脫了,雙手勾上程景默的脖頸,雙眼媚惑的看着他,“你還要不要給我穿衣服?
”
程景默的喉結不停的滑動,于向念下巴一擡,輕吻他的喉結,一點點的往上。
程景默按着她的腰,将人緊緊的壓進自己懷裡。
室内的溫度驟升。
程景默後來才發現,于向念身上除了他的那件白襯衣,什麼都沒有。
很大膽,很惹火・・・・・・
忍耐了很久的兩人,一夜貪歡。
于向念第二天醒來已經快晌午了。
她懊惱的拍着自己的腦門。
說了不睡懶覺,要早起工作的!
起床的時候,看見床角皺皺巴巴的襯衫,上面還沾了很多印迹。
于向念腹诽,程景默就是個悶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