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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天天把我摁牆上親

第610章 易如反掌

  随後,盛相思把白冉送回了公司。

  治療結束,她還需要上班。

  “到了。

  車子停下,盛相思把白冉送進了公司大門,看着她還有些泛紅的眼眶。

  勸慰道,“好好工作,别再想了……不是你的錯。

  “嗯。

  白冉努力揚出抹笑,“我進去了。

  “好。

  …

  隔天。

  晚上九點。

  盛相思哄睡着了君君,回到房裡,準備收拾歇下。

  這個時間,傅寒江還沒回來。
他最近早上要去醫院,晚上回來的自然就晚了。

  她已經習慣了,并不過問。

  而後,白冉的電話打來。

  “相思,有時間嗎?
想約你,喝酒。

  “好啊。

  盛相思沒多想,一口答應了。
她也挺煩的,借酒消愁,很合她的心意。

  兩人約在了榆莢洞的酒吧,她到的時候,白冉已經把單子點好了。

  “坐。

  “不醉不歸。

  “一言為定。

  看着兩人推杯換盞,慕雲悄摸摸的給傅寒江發去了信息。

  【九爺,盛小姐出來喝酒了。

  順便,發了張照片過去,還有定位。

  傅寒江很快回複。

  【知道了,我忙完過去接她。

  白冉是先到的,這會兒已經喝的舌頭有些大了。

  “你說……”

  她抱着酒瓶子,下颌抵在瓶口,搖頭晃腦,“要是那晚上,姚樂怡沒有走錯房間,我現在……是不是很幸福?

  “嗯!

  盛相思點着頭。

  她酒量不如白冉,喝得少,但已經暈乎乎了。

  “要是,那晚,她沒有走錯房間……我大概,就不會去費城了。

  兩人對視一眼,哭着笑了,惺惺相惜。

  白冉的手機響起,她迷迷糊糊的劃開接了。

  “喂?

  “喂?
”那端,是個陌生的聲音,“請問,是白冉女士嗎?

  “是,我是,請問哪位?
有什麼事嗎?

  “這裡是市立一院,請問你是司正澤的家屬嗎?

  “不是……是!
”白冉腦子清醒了幾分,“他怎麼了?

  “他割腕自殺了!
現在急診搶救!

  “!

  白冉大驚,倏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好,我知道了!
我現在馬上趕過去!

  挂了電話,臉色蒼白如紙。

  “相思!

  不需要盛相思問,緊握住她的手,淚水湧出來,“阿澤他,割腕了!

  天!

  盛相思酒意也散了,忙拉住她,“快!
别愣着了!
去醫院吧!

  “嗯!

  坐着陸家的車,立即趕去了市立一院。

  車子停在醫院廣場,先讓盛相思和白冉下車,慕雲随即給傅寒江發了信息。

  【九爺,盛小姐來了醫院。
是白冉的前夫出了事,您别擔心。

  這邊,白冉下了車,跌跌撞撞的,往急診中心跑去。

  “冉冉,慢點!
”盛相思緊跟在她身後,突然,眸光一滞。

  “大哥。

  白冉不及反應,就被人給攔腰抱住了。

  “來醫院做什麼?

  傅寒川垂眸看着懷裡的人,他剛從外科樓出來,正準備去白恭禮家,卻沒想到,在這兒見到了她。

  他的第一反應是,“你不舒服麼?
哪兒不舒服?
”“沒有!

  白冉着急的掙開他,“我這會兒沒時間跟你解釋!
放手!

  而後,一路跑向了急診。

  “相思?
”傅寒川疑惑的看向妹妹,“你也在,你知道怎麼回事?

  “大哥。
”盛相思咬咬唇,躊躇着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瞞,是瞞不住的。

  傅寒川眸色一凝,預感不妙,轉身跟去了急診。

  “醫生!

  急診護士站,白冉着急的詢問着,“我是司正澤的家屬,請問,他怎麼樣了?

  司正澤的家屬?

  傅寒川一進來,就聽到了這一句。
頓時,怒火升騰!

  上前握住白冉的手腕,往身前一拽,“你是誰的家屬?
話是可以亂說的麼?

  “?

  白冉微愕,甩着胳膊,想要掙開他。

  “你能不能安靜點!
阿澤割腕了!
他現在很危險,我現在不想跟你吵!

  “割腕?

  這話對于傅寒川,沒一點影響。

  挑了挑眉骨,薄涼的道,“這麼好的事嗎?

  “你!

  白冉呼吸一窒,她居然,招惹上這麼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白冉。

  這還沒完,傅寒川薄唇繃成條直線,“你聽好了,你們已經離婚了!
沒有任何關系了!
你是我的人!
現在、将來,一輩子,都是!

  “不可理喻!

  白冉用力掙着手腕,“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

  搶救室的門打開了。

  護士走在前面,“司正澤的家屬來了麼?
準備轉去病房了,家屬去辦一下手續!

  “在,我是!

  護士的聲音,分散了傅寒川的注意力,使得白冉成功甩脫了他,跑向護士站。

  “我來辦手續!

  “這邊簽字。

  “好的。

  傅寒川一張臉,黑壓壓的,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大哥,我去幫忙。
”盛相思默默然,擋在了白冉身前。

  幫着她一起,給司正澤辦好手續,安頓好。

  白冉在床前站着,盛相思陪着她。

  “這位家屬。

  護士走了過來,遞給她一隻透明的袋子,裡面裝着司正澤的手機、錢包和腕表。

  “這是他的東西,你收好。

  “好的,謝謝。

  “對了。
”護士想起什麼,“看他的手腕,有陳舊性割傷疤痕,他不是第一次割腕了……他有在看心理醫生嗎?

  言下之意,多次割腕的人,肯定是有心理或是精神問題的。

  “!

”白冉一凜,腦子裡嗡嗡作響。

  “謝謝你護士。
”盛相思忙替她回答,“我們有在看醫生的。

  “那就好,有事情随時找我們。

  “好的。

  護士退了出去。

  “相思!

  白冉緊緊握住相思的手,眼眶又紅了,“阿澤,阿澤不止一次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盛相思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才好。

  “夠了!

  傅寒川的忍耐力,在她的一聲聲‘阿澤’裡,消耗殆盡。

  他不動手,隻朝白冉微擡着下颌,“出來!
跟我回家!

  “……”白冉一扭頭,完全抗拒的姿态。

  “不出來?

  傅寒川半阖了眼,似笑非笑的道,“看來,你是不想讓你的前夫活下去了!

  “?

”白冉驚愕,蓦地看向他,“什麼意思?
你想幹什麼?

  “你知道的。

  傅寒川淸俊儒雅的臉上,毫無波瀾。

  語調出奇的平和,“要想弄垮一個司家,對我來說,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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